里头拿出一个长约二十厘米的电击棒,棒头是一个中空的虎口夹,通电后两夹之间产生电火花。
八号低垂着头,上衣脱掉后身上的皮肤就再也没有遮挡,密密麻麻的丑陋伤痕暴露在空气里,他宛如一具青紫色的尸体。
电击棒停在半空中,周牧野也没想到他伤得这么重,简直可以说是体无完肤,连电击棒都没有可落的地方。
“主人”,八号认真地提议:“奴脖子上、脚踝、脸上都还有干净地方,您若是要罚,罚哪里都可以的。”
周牧野轻笑一下,右手举着电击棒,用甩逗猫棒的姿势放在他嘴边:“舌头出来。”
八号的舌头颤巍巍,红软软的,和纯黑的电击棒形成强烈的对比。“你猜,我会打开开关吗?”周牧野逗他。
“您....会的唔...”口水顺着舌尖滴下,八号没有一点期待,说出的话也是斩钉截铁。
周牧野觉得无趣,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明明听话的奴隶才是最好的奴隶,他突然就没了兴趣,电击棒随手拂了舌头一下就收起来:“猜错了,我懒得罚你。”
那根舌头还高高伸着,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不敢哪怕只收回一寸。
“收回去,这里没你事了。”周牧野莫名其妙地不爽,他盯着八号的背影,可那个原本会偷偷看他的人却一次头都没回过。
等参加过少主典礼,就把他送回家奴所吧。
周牧野对自己说。
八号无数次走过这条走廊,这时他的心境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八号甚至开始害怕人声,害怕见到别的侍奴。
他是那么的不受宠,随便一个排名五千之后的低等侍奴都能把他的故事当作零嘴嚼嚼。
“那个八号,居然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脸呆着的。”
“你别说,他体质真好,居然受了两天刑还活着。”
“那又怎样,早晚会被再送回去。”
这是曾经听过的话,在之后的每个日子里,在伤口痛得死去活来的日子里,他再也没有主人宠他的谎言可以欺骗自己。
八号没有多余的力气扯动脸上的肌肉,痛苦的表情都摆不出来,生人勿进的气场越发强大。他这回不太想坐电梯,自虐地去一步一步走楼梯,腿上的伤不必上身的少,脚趾甲更疼得厉害。
八号扣着手臂内侧的一道结过痂的疤,深褐色的痂被一点点扣掉,粉白带着血的新肉暴露在空气里,疼痒感像蚂蚁在伤口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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