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这通要命的电话打完,他妈妈又打了过来,这回更是夸张,哭天抢地好像他不是被小刀割伤,是得了什么绝症一般。
周牧野强忍着哄完妈妈,手机都快要被他捏碎了,车上两个多余的人依旧跪在那里装鹌鹑,他懒得多说什么,直接下车回房休息,让奴隶自去领刑。
过了半天时间,周牧野睁开眼睛时,外头还是黑的,凌晨三点,他睡了八个小时。窗外乌云压城,雨点敲在防弹玻璃上噼啪作响,听起来倒有些像冰雹。
八号的事,怎么想怎么不对,若说他是老二的人,怎么老二今天没保他,而且他对自己装得一往情深,究竟是有什么图谋。若他不是老二的人,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奴而已,怎么会被老二召见?
左右睡不着了,周牧野松垮地穿了一身睡袍,拿了一瓶疗伤药准备去“慰问慰问”受过刑的可怜近侍。
八号的房间就在他走廊的尽头,他慢慢渡步过去,敲了两下门才把门打开。这倒不是他尊敬八号,只是武者在刚醒时多半会有应激反应,自己就这么走进去,万一被他当作刺客杀了.....那就算黄泉路上有八号陪葬也是没什么用的。
他一进屋,八号已经双手背在身后跪好,受了那么重的刑后,他居然只是看着脸色苍白一些,前面看不出什么伤。
也对,鞭子和木杖都是打在后背和屁股上,针毡扎的是膝盖,这几个部位都被盖住了,第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来。
八号的脸色白得和纸差不多,嘴唇也没有血色,他晃了晃,低头向主人请安。
周牧野应了一声,温和地去扶八号,和中午暴怒的王子判若两人:“你瘦了伤,是不是没搽过药?”
“.....回主人,是。”八号木呆呆地看着温柔的主人,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受伤太重看见了天堂,或者是在做一场美梦。可即使是做梦,他也不会违逆主人,只好顺着主人的力道起来,被扶坐在了床上。
“啊!”屁股上的上牵动了全身,八号短促地痛叫了一声,还以为是主人没折磨够。
结果主人依旧和颜悦色的,甚至还微笑着哄他:“你等等,我给你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口,等会你再趴着。”
八号呼吸急促,看着拿了小椅子坐在他面前给他处理伤口的主人,不安道:“主人,这....这..不合规矩,不能上药的。”
“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周牧野含笑问。
“....听主人的。”八号抿着嘴,只觉得全身仅剩的血液都涌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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