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光屁股上发出的沉重的“啪啪”声。
卢匡义一夜未眠,整晚都伏在案前,对着岭阳城的地图,研究城内的兵力布防。岭阳府的衙役再加上城中守军,对方的人数是他们的十倍不止,想要救人出城可谓是困难重重。
翌日上午,众人聚在一起,共同分析情报、商讨对策。
听罢众人汇报,罗谦沉吟片刻,总结道:“如此看来,南门与北门作为主要的出入口,各有重兵把守。东门靠近刑场,同样布防严密,那么就只有西门……”
“不可。”卢匡义双眼布满血丝,却依旧强打精神,参与谋划,“由城东的刑场赶往西门,路途太长。耗时越久,对我们就越是不利。”
昨日深夜,罗谦便注意到了卢匡义房内的灯火,此刻眼见他精神欠佳,立马猜出了其中缘由,忍不住劝道:“匡义,你刑伤未愈,应该多加休息……”
“不必了。”卢匡义坚决道:“从现在开始,我和他们一样,都是你的手下,不需要你特别照顾。”
罗谦对其执拗感到无奈,语气强硬道:“既然是我的手下,那我就更不允许你这样糟蹋身体。立刻回房休息,这不是特别照顾,而是命令!”
强硬的态度果真起了作用,卢匡义不再争辩,默默地回了房间。余下众人则继续分析局势,研究可能的行动路线。
过了许久,一阵隆隆鼓声传来,罗谦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时值正午,又到了当众执行笞臀惩戒的时候。岭阳府衙门的人,又要开始对小鱼儿施以打屁股惩罚了。罗谦突然意识到,卢匡义一夜无眠,无非是因为记挂小鱼儿的安危。哪怕卢匡义此刻被赶回了房间,听到这预示刑责开始的钟鼓声,他又如何能安睡。众人商讨对策之际却将他排除在外,这对于卢匡义来说实在有些残忍。
罗谦点选了一名已经熟记城内道路的手下,前去城东的刑场附近观察情况。随后他又来到了卢匡义所住的厢房外,恰巧遇上后者准备出门。
“又想出门做什么,观刑吗?”
卢匡义不悦道:“你既然猜到了,那还不让开。”说着便撞开罗谦向院子里走去。
罗谦转过身来,问道:“你知道昨天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卢匡义停下了脚步。
“修习轻功之人,脚上的鞋子必定会时刻保持干净。你假扮成干苦力的工人,却改不了你的习惯,旁人一眼便可识破。”
“你到底想说什么?”卢匡义回过身来,眼里满是恼羞成怒,“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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