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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城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男人捅穿,他甚至觉得男人是要谋杀他。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那凭空出现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沉沦,甚至不为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而羞耻。
在陆承霄的顶弄中,聂青城的双腿无意识地越张越开,脸颊酡红,双目迷离,像是进入了一个极美妙的世界一般,口中呻吟不断也越发感觉缠绵。
聂青城的迎合让陆承霄很受用,他喜欢听话的人,但不包括现在这个被他完全征服的死对头。可聂青城此时的乖巧让他心里莫名划过一丝柔软。
陆承霄不由得定定看着他,胯下的动作也缓了起来,聂青城有些不满,刻薄的薄唇微翘着,陆承霄眸色一深,怒骂道:“贱人!肏死你!”一阵急促的拍打使得聂青城的女穴外部都红了起来,略微坚硬的阴毛刮得聂青城是又痒又疼。
两人结合之处淫水咕叽咕叽随着陆承霄的动作往外带着,陆承霄看着眸色一冷,眼底闪过丝厌恶,猛地抽了出来,从床头抓起一个避孕套便快速撕开套在自己的昂扬上,下一刻径直挺入聂青城体内。
陆承霄整整蹂躏了聂青城一天一夜,地上随处可见的是男人用过的避孕套,而聂青城也在陆承霄的连连占有下晕死过去。待他醒来时,陆承霄早已不见,房间内满地的狼藉也没有被清理过,而他的身上满满的是男人的精斑,包括陆承霄的,还有自己的。
陆承霄在那张床上躺了很久,不是因为他不想起,是真的起不来。他被陆承霄破处后又整整肏了一天一夜,期间几乎没有断过。不仅两腿合不上,腿间特别是花穴之处红肿得像被马蜂蛰过一般,而聂青城几乎还能感觉得到男人雄伟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的余韵,让他全身酸软,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聂青城还是咬咬牙,穿起破碎的衣物走了出去。一路上,不少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甚至口出恶语。但聂青城只是垂下眼眸,压下心中所有的不甘和委屈,一步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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