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由那少年扣着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唇舌吮吸得啧啧作响。
“义父……殷禾……”两人纠缠好久,少年才放开玄衣人,喃喃叫着他的名字,顺势将他散开的衣裳剥下。
殷禾还未从少年满含情意的吻中回过神来,待他清醒之时,他已经不着寸缕的躺在竹椅上,而少年正埋头在他的脖颈、锁骨以及胸膛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殷禾急忙喊道:“封辞,住手!”
少年即封辞听了反笑道:“殷禾,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只想要你!”
殷禾愣愣地瞪大眼望着封辞,心里觉得讽刺极了。他和封辞,怎会变成如今这样?这个人可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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