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娃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他怕!他怕自己会告诉黑娃,饭菜发生了什么!
柳彦心头为大嘴巴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兄弟,懂我!
回到白元洲的寝宫之后,柳彦反教育白元洲:“你看看,头拧下来当夜壶,难道能够装很多尿液吗?这不过是一种幽默,一种拉近两个人自家距离的方式方法!你看你就是太过于高高在上,太过于清冷了,你都不懂这普通人之间的交际。”柳彦痛心疾首,他必须教会自己的师弟。
等将来自己不在师弟身边了,师弟一定又是冰冷刺骨,让身边所有人都害怕他。
这都是些什么歪理。
柳彦还在教导他:“你看看,与人交流就是要适当的幽默。一言既出,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纷乱的场地也静了下来。”
白元洲正要爆发。却听见柳彦长叹一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知己,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但是你怎么连我的幽默都不懂!”
“我是你的知己?”白元洲微愣。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柳彦哼了一声,不想跟他说话。
白元洲抓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搂在怀中:“我是你的知己?”
“都说了现在不是了!”柳彦在他身上扭动,要从他身上下来。
结果对方的手死死箍着他的腰:“师兄,你再说说你方才的幽默。我这次认真听听!”
“哼!看你认错态度还不错,那我再给你讲讲吧!比如我有些时候,会对别人说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你看看,你又不懂了。我就算是要杀人,一巴掌就打死了,有必要大卸八块吗?这不给自己找事情做吗啊?那我卸人的时候难道还要数一数?万一我只卸了七块呢?你都不懂我的幽默。”
“又或者,我说我定要血洗满门,但是真的能够血洗吗?当然不能了!如果真的用血洗了之后,而且血还要凝固!苍蝇蚊子到处飞,好恶心。”
“你的幽默还跟谁说过?”白元洲伸手将落在他鬓边的头发捋到了一旁去。
柳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除了跟你说,还能跟谁说啊!除了你,大家都很懂我的!譬如那一年武林大会,众人站在争吵,我上前大吼一声,谁若在说话,我就将他们五马分尸,试想一下我是施展轻功去的,根本就没有带马,怎么可能五马分尸。只是我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立刻平静下来,这就是幽默的力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只跟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