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咿……好舒服……”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面朝自己。他拉开裤链,微硬的男根从黑色内裤中弹出,怼到沈清泽脸上。
随後,他捏开沈清泽的牙关,将自己的分身肏进那张小嘴之中。被紧致的喉管包裹的滋味让他爽得嘶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似乎惊醒了沈清泽。御江澜看见他的羽睫剧烈地颤动着,彷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正挣扎要醒过来。
沈清泽确实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视线却没有聚焦,目光迷离,意识显然还悬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间。
见状,御江澜的笑容愈发灿烂,隐藏在笑容之下的阴影亦愈加深邃。
“乖孩子,好好含着它。”
沈清泽乖巧地照做了,就像只听话的宠物。
前座的小张和小黄不知何时停止了聊天,陷入寂静的车内只剩下了空调运转的马达声,以及那不可言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在被沈清泽口伺的同时,御江澜又一次侧过头,安静地凝视着车窗外。
但这一次,他却从车窗的倒影上看见了江澜。与他长得如出一辙的青年正神情悲悯地注视着他,彷佛在无声谴责着他的暴行。
他挑畔般地将沈清泽的脑袋用力往胯下按,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沈清泽发出了猫一般的哭泣,眼角染上媚惑的红,噙着泪,看来勾魂至极。
但大脑昏沉的沈清泽却不知道,也不会反抗。金主对他的调教早已刻入骨髓,溶入血肉之中,化作了他的本能。
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喉咙,用舌头摩娑肉刃,就和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一样,努力地翕动他身上的孔窍来讨好客人,以换取他们对他的怜爱之心。
耳畔响起常人无法听见的悲叹,御江澜不屑地嗤笑出声,目光冷漠地看着掩面而泣的江澜。
这世上的一切不幸,都是当事人的弱小所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选择向你隐瞒,独自承受这一切。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沦为旁人的胯下雌犬。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你才没能保护沈清泽。
弱小就是你的原罪。
所以给我消失吧,江澜。御江澜笑得天真烂漫,我已经不需要你啦。
“说起来,明天的新闻不知道会怎麽写呢。”
“还能怎麽写,不就是那样写?”
像是为了打破过分压抑且淫糜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