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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早在旁边眼巴巴看着,只是不敢近前,见贾蔷突然离开,连忙追了上去。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月洞门口拉住了他:“蔷儿,蔷哥儿,蔷爷,你不是正同世子说得好好的,怎么抽冷子跑了?我的事儿你可有对世子说了?”
贾蔷摆了摆手,说道:“有真佛在,何必舍近求远?回头直接对王爷说了便是。但今天王爷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去招他。”
“你怎知王爷心情不好?”薛蟠顿时急了。
贾蔷翻了个白眼,心道刚才北静王冷脸甩袖走人,合着你都没看在眼里?但看着那堆谢礼的份上,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王爷素有礼贤下士的贤名,但今日却将一干举人文士晾在这儿,迟迟不来招呼,反而还神色匆忙地走出去,显见必是有事。遇事难免心烦,你又不是他的门客故旧,贸贸然往前凑,指不定就白填了限。所以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若你一定要去,我也不拦你。”
一席话说得薛蟠没了主意。他本年轻,惯常只爱与纨绔们厮混,于世路机变不甚通达。进了王府原就畏头畏脑,胆气先自怯了。这会儿听贾蔷说得头头是道,踌躇片刻便打消了主意:“那、那我还是等下次吧。”
“我与王爷虽无交情,但冲着我新得的这个解元名头,若是择日登门拜访,想来王爷不至于将我拒之门外。此次不成,下次我与你再来便是。”
也许是因为同样被贾府坑过,加上薛蟠人虽傻了点,却并无坏心,贾蔷难得起了相助的念头,准备帮人帮到底,为他引荐。
得到贾蔷的保证,薛蟠这才愁色消减。又听前面说开宴,满心想要见识王府筵席,连忙催贾蔷快去。
北静王虽担了心事,但还是强打精神过来招呼客人。今日赴宴的大多是新科举人,能挨进王府院子就已经开心得想去给先祖烧高香,哪里看得出北静王是在强颜欢笑。这顿席面倒是宾客尽欢,至于主人,就只有先把气苦自个儿闷着了。
傍晚宴散,薛蟠醉醺醺地回了家里。薛姨妈并宝钗听说他回来,连忙来迎。想要问一问事情是否谈成,薛蟠却总是道三不着两地说些醉话。忽儿说王府侍婢可人,忽儿夸席面精致,忽儿又拉了薛姨妈的手,求她也似王府一般,在家里搭个花塔。
薛姨妈虽是焦急,却更心疼儿子醉了,便示意宝钗先走,等儿子喝了汤睡下,觉醒后再来问个明白。
素来孝顺的宝钗这番却不肯依。自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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