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他扒着车窗,前面控马的车夫赶忙叫停,曹懿推开半扇窗,和李顽隔窗相望,见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忙道:“别跑,小心摔着,你想说什么,写信就成。”
又不好意思叫这么多人独等他一个,遂回头吩咐车夫,走就是。
那车夫一扬马鞭,车队再次出发。
李顽不依不饶,一边跑一边喊:“你担心我我知道,我要跟你在一起的!烟雨长廊!风沙落日!我都要!你再等等我!我一定想个办法,我要回流州找你的!等着我啊!”他奋力挥手,怕曹懿听不见,一声大过一声。
连前面控马的马夫都听到了,忍不住笑出声,曹懿俊脸微红,只眷恋不已地朝李顽挥手,叫他不要跑了。
李顽逐渐被甩下,他累得满头大汗,撑着膝盖站在原地喘粗气,眼睛却看着曹懿离开的方向傻笑。
然而就在这时——
“曹懿!曹懿你等等!你爹的事情有眉目了!”
听见这声音,李顽瞬间满腔喜悦荡然无存,低声咬牙切齿骂了句他妈的。
只见温如晦满身灰尘,狼狈至极,在最后一刻赶到。他一瘸一拐,手里还攥紧一根马鞭,马却不见了,估计是行至半路,骑术不佳,那马又不听他的,只好徒步追上。
可惜车队早已走远,他双腿不敌,嗓门也没李顽的大,那声音消散在风里飘远,却是没有传到曹懿耳中。李顽面色不善,见温如晦肺都快要咳出来,竟是还是不罢休地要再追,瞬间怒急攻心,揪住这老实人衣领狠狠一提,阴鸷道:“你怎么回来了?你要把他爹的事情如实相告?”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听温如晦惊疑不定地反问:“你也知道?”
李顽没吭声。
温如晦本就要去江南办事,临走前去祈求母亲用母族势力帮他牵线搭桥,查一查曹懿的事情。
温夫人见爱子还在执着于此,只好把当年真相告诉他。温如晦快马加鞭,嫌书信慢,不稳妥,亲自绕路去流州,日夜兼程下却还是和曹懿错失一步,被管家告知曹公子前几日刚动身上京,不在府中。他又推了江南事宜,动身往回赶,没想到阴差阳错,他与曹懿一个回一个走,永远都差一步,倒是自投罗网,被李顽抓了个正着。
二人据理力争,一个死死瞒着曹懿,一个却不愿看曹懿继续痛苦,沉湎往事。
李顽面色阴沉不定,突然对着温如晦一笑,他这一笑,倒是叫温如晦想起,上一次见到李顽时,这人手中沾满鲜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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