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懿没吭声,躲着不叫李顽亲。
“是不是,跟我说说,是不是吃醋呢。”
曹懿心道本就是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借题发挥起来,登时起了捉弄心思,顺着李顽的意思大方承认:“是有点。”
李顽还来不及高兴,只听曹懿话锋一转,淡定道:“不过也做不得数,毕竟我也是你这个年岁过来的,有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正常的很。”
“那是,谁有你懂的多啊,我连亲嘴都是你教的。”李顽哼了声,突然面色一变,不高兴道:“听你这意思,是有过很多莺莺燕燕喽。”
李顽吱哇乱叫,气得直跺脚:“是谁,告诉我!哪家的!那我也有很多红颜知己,通晓人事,知道的可多了!你以后休想再糊弄我。”
那群公子哥们从房外勾肩搭背着路过,不怀好意地敲了敲门框:“李顽,我们都要走了,你今日还要不要跟我们同去!对了,来前世子交待我们,说他晚些就到,上次你托他打听的事情已有眉目。”
他口中的世子,指的就是“贺鸣”。
李顽本见他今日缺席,还以为能早些回去陪着曹懿,谁知是晚些再来,不禁面色微变,有些犹豫。
曹懿低头看他一眼,李顽瞬间冷汗流下,正想扬声撇清关系,却又听曹懿道:“去吧,我回太学等你,别胡闹。”
如今李琦一死,李家生意虽有曹懿撑着,可到底少了三夫人的人脉,还得李顽从中维系,另谋出路才是。
他不敢在这个关头意气用事,更不敢任性,况且他托贺鸣打听的事情有关曹懿,更令他挂心,当即让大枣陪着曹懿回太学,临走前还拉着曹懿的手,再三强调自己与伏舟清清白白,绝无半分暧昧。
哪曾想曹懿压根没回,而是悄悄跟在众人身后,一道去了。
众人浩浩荡荡,曹懿不在,李顽又嚣张起来,拿出一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做派,殊不知曹懿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看着这样的李顽,既让人觉得陌生,却又忍不住着迷,不禁苦笑着感慨,他曹懿也有胡思乱想的一天。
再聪明理智的人,只要为情所困,都免不得稀里糊涂。
又看了会儿,才付钱离开,恰巧贺鸣在此时赶来,二人一个出一个进,就这样错身而过。
外头天色渐晚,在下头看马车的大枣不住打哈欠,见曹懿出来,慌忙迎上去。
货郎收摊回家,各家飘出炊烟香气,一群孩童你追我赶地跑过,伏舟喜滋滋地抱着打包的桂花鸭往家赶,沿路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