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嗤笑:“小妈,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池南向他勾手,何韫站在床头,也许是因为黑暗的遮掩,让他终于忍不住看去,贪婪的看着被黑暗勾勒的脸庞。垂在身侧的手被牵住,指尖带着几分挑逗,好像方才冷酷的掐住他脖子的不是这双手一样:他暧昧的挑逗着,何韫的身体渐渐僵硬,还未痊愈的身子仿佛又回忆起了那份极致到痛的快感。池南漫不经心的说:“搞得还是处一样。”
“……”何韫不吭声,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颤了一颤,那勾着他的手指自然清晰的感受到了,池南轻笑,听不出什么意味,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何韫顺着他的力道被摁在床上的时候有些茫然,他应该拒绝的,但是在那日灵堂前,他被摁在窗户上后入,淫水都顺着泥泞的股间滴在了地上,他甚至连后续收拾都没有想起来,脑子早就被肏成了一滩烂泥,害怕被发现的恐惧,痛到极致的悲伤与掩耳盗铃的逃避……他早就掉入了地狱。
当婊子还怎么立牌坊呢?何韫脸上麻木着,他感受着来自上方的压力,心脏的跳动却不受控制的加快,那日他意识已然混沌,又惊又惧,深陷入糜烂的情潮,脑子稀里糊涂的麻木着,此刻是这段日子少有的清醒时候,深切的感受着池南的气息。
池南离开的早,十几岁,还是一个少年,虽说后来又见了几次,但是不管如何,脑子里那个沉默而冷淡的影子太深,即便是被恶劣的扣押着深肏过一次,何韫恍惚还是觉得他还是当初冷漠疏离的模样……不是现在,明显是成熟男人的身体了,看上去纤细的四肢拥有着强悍的力量,他的五官细腻秀美,对于对于男人来说,显然是有些阴气了,他还偏生长了一双桃花眼——是与先生截然不同的最大不同之处。
先生的眼细长,是双漂亮的丹凤眼,眯着眼笑的时候优雅从容,是以伪装成温润无害,可不笑之时分外冰冷,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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