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究竟是多么糟糕的喜服才会让李漠臣露出那些的笑容,花家的品味应该是值得相信的啊。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那究竟有多么糟糕了。
李漠臣才刚离开没有多久,花家的哥哥嫂子们就进来了,而其中花大嫂的手里就拿着花家特地请了最好的绣娘缝制的喜服。
“喜……服?”苏密尔无比艰难地说道。
“就是喜服啊,快来试试吧,要是不合适咱们再改。”花大嫂豪爽地挥了挥手,把手中的喜服直观地展示给了苏密尔。
花家嫂子送来的喜服和苏密尔平日里惯穿的、非黑即白的明教制服相比,差别委实太过巨大。
大红的丝绸顺滑柔软,隐隐泛着温润的光泽,金丝银线描龙绣凤,广袖长摆,华美精致,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更是极为符合苏密尔日常生活中偏向于华丽的审美。
可问题是,即便苏密尔没有成过亲,也没有参加过中原人的婚礼,可他还看得出来,这件喜服根本就不是男人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