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做了,他闻不到阿斯莫德留在他身上的海腥味了。
为什么会这样。
宋越感到迷茫,全身不是精液的麝腥味就是果子酒信息素。他记得亚恒昨晚说的话,他们是命运之番,百分之百匹配度。他不是很了解这其中的含义,但是他父亲的标记散了,他被重新标记了……
宋越怀着他前alpha的孩子被现alpha孕中覆盖标记。脑袋疼,他浑身都是亚恒的味道,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疲累,他沁泪的黑眼睛放空。
alpha把性器抽出来。昨晚至刚才射入的精液精塞一开在甬道中流动,从穴口一点点溢流大腿间。omega的呼吸窒住。
怎么会这样。宋越在心里呐喊。他脑子里混沌一片,譬如他在干什么?他和亚恒怎么办?他父亲和乔兰叶怎么办?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办?我在哪儿?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问号一堆声音,却没有一个问题能够被解答,空荡荡的。但他其实情绪没有感到很波涛汹涌,更像是那种风雨夜,涌潮岸边走,平静且带着知而不动的麻木。他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挺多,匪夷所思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错乱纷杂,猝不及防。
等呼吸平复,精液流的差不多了,宋越疲惫的问他:“你想怎么样亚恒。”omega昨夜孕中被鸡巴插入生殖腔成结,宋越的精神很不好。他不确定肚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问题,他现在被使用过度的部位热着发疼,标记后做了好几次,总觉得那种贯穿成结的痛感犹存。新的标记深刻入灵魂里,他受小alpha牵动,不可能分离,他从标记成功覆盖的瞬间就感受到了奇妙触动。这是海腥味印记从未带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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