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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立在原地,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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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女子的嘴角则是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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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的笑容就一点点消失,嘴巴微微张开,目光中满是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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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只要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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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够让冒冒失失闯入她心景中使年轻人沦陷,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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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对方脑海,灵魂碰撞的刹那,她看到的却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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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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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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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有生灵的识海深处是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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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对方是一具行尸走肉,亦或者她和对方的灵魂差距太大,这两种情况在她看来都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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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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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看着艳丽女子,“有人勾起你的心魔,妄图将你当作工具来对付涂山,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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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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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女子冷笑,“那又如何?你以为我在乎涂山那些蝼蚁的死活?从他们将我当作异类的那一刻,他们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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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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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摇头,“我知道,你很在乎涂山,过往的岁月里,你都在努力赎罪,也没有谁真正怪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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