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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言许听见贺逐深不疾不徐地问他想用皮带吗?他手打累了。
言许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破空的风声划过,像被开水烫过一轮的滚烫臀肉突然在皮具冰凉的触感后被唤起更加尖锐的灼烧般的痛楚,言许弓起脊背,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贺逐深死死扣着言许的后颈把他控制在原地,痛感如暴雨般猛烈地袭向他的臀部,每一击都像是疾风般迅猛而无情。
“疼!别打了!放呃放开…”言许最终被打得发出凄楚可怜的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成串地划过他的面颊。
“还想被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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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呜咽着屈辱摇头。
“那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贺逐深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去画室画画……去画展……去图书馆。”
见言许态度软下去,贺逐深声音温和了些许,放开在言许后颈的手似笑非笑道:“那有没有见不该见的人。”
言许最终还是道:“没有,我没有……”
贺逐深眼神暗了下去,面上却并不显山露水,“那好吧,只是我很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