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抛弃了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可怜他,他们把他当商品,当容器,当玩具,当只能解决性欲的肉块,连辛露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或许他这就是他的命,他不该挣扎的,他也挣扎不过。
这里的矿工不怎么会折磨他,他们都有工作,只是单纯来发泄,没有很多的花样,也没有其他别的手段,只是操,单纯地操。
从辛露身体恢复地差不多的那天开始,那些男人就没有间断过推开那间屋子。
他们偶尔一个一个地来,偶尔成群来,一进门就拉开裤链,把辛露翻来覆去,或者正面掰开他的腿,或者将他翻个个,提着他的臀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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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喜欢前面,有的人喜欢后面,等打桩一样地操个百来下,把辛露整个屁股都操红之后,或者射到里面,或者射在他的脸上,就把辛露拎着小腿扔在一边了。
不知道是不是艾草挨得多了,他已经没有前几次叫得那么撕心裂肺了,虽然还是疼,但他已经能忍住哭叫了,小穴也没有那么干涩了,能分泌出一些液体保护自己,虽然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被他们叫做“骚”。
这些矿工有特定的工时,一般集中在傍晚和晚上来找辛露,也有一些人早上来,这些都是上晚班下班或者早期尝新鲜的。
还有一些在工地打杂的,他们也负责辛露的饭食,兴致来了随时可以找辛露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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