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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他从来不知道对她说什么。
总是一见她就慌张,想逃又想靠近,想看着她又怕她看见自己,想触碰她又怕被她厌弃。
在一切兵荒马乱中,他溃不成军,他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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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不知如何诉说,每每想要开口,看见她沉迷在比他更会讨好更懂伺候的男人堆中,就只能将那些无用可笑的话语合着血咽下去。
凤鸣公主双目通红,似怒似悲:“说话啊!!”
她在为谁而悲伤?
应该是为了这少年吧……
他有些失神地想着,早已碎成一千片的心,又碎成了一万片。
裴怀聿哑声说:“没什么……可说的,是臣杀了他,请公主降罪。”
啪,又一记耳光。
凤鸣公主的手移至他修长脖颈,护甲和丹蔻几乎要掐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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