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墓碑。
用疼痛欲裂的头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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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鲜血划过额头,糊住他的眼睛。
他知道,或许裕安郡主活过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耳边忽然响起裕安郡主心情好时,正常时,会抱着他温柔低哼的歌谣:“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他额头抵着墓碑,神志不清地跟着唱:“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谓我何求?”
白玉霜步步紧逼:“师兄,为什么还不动手?他已经全心全意地相信你了。”
他戴着抹额,遮住夜晚的癫狂。
神色温柔地笑着:“我会的,马上。”
内心咆哮哀嚎:不要这样!玉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像我!求你了!玉霜!
白玉霜和辛紫筠一样全心全意地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