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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她越觉得自己可怜,成婚十多年,能回忆起来的恩爱,竟然只有刚成婚的那两年,而她还要用这两年的恩爱,麻痹自己过完后半生。
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哭,一边哭一边骂死去的丈夫,凭什么她要忍气吞声,凭什么她要委曲求全,凭什么他死了都还不放过她?
她越想越不甘心,在哭了两个月后,她终于还是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给自己一年时间,如果一年之内找不到个真心喜欢她的男人,便就老老实实地守寡,再不想别的了。
那之后,她便开始接近起那些口口声声说着有几多爱她的人,想看看他们究竟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的钱。
没有丝毫意外,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为了她的钱来的,还有一部分自视甚高的人,想要用她来证明自己的魅力。
大半年下来,她也没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她不禁想,要不要将就一下算了,可转念一想,那还不如守寡呢。
便就在此时,她又想起了那个让佛祖见证,不打诳语的和尚,想起了他那个轻如鸿毛的亲吻。
于是时隔多年,她又去了那个庙里,找到了徐晌。这会儿他已经做了寺庙的监院,若无意外,再熬上几十年的资历,做上主持也是有可能的。
徐晌刚接待完一群信众,看到她时,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
“田夫人是来上香的吗?”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说:“我丈夫死了。”
“贫僧听说了,田夫人还请节哀顺变。”
“你还对我魂牵梦萦,神魂颠倒吗?”她鼓起勇气问。
徐晌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