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初就是在窑上做事人家的女儿,两人就是在窑上好上的。小蹄子骚浪地很,知道每次开窑他都会去,每回都掐着点儿去等他,把瓷窑当做婊子接客的窑子,撅着腚儿给他干。”
二姐这话算是撕破了梁夫人心中最后一点美好,梁夫人嚎叫一声,一把扯了身上戴的孝,狠狠掷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待哭完,她又狠狠说:“死的好!他娘的!杀千刀的短命鬼!活该被貔貅吃了!”
梁夫人抹了把眼泪,“我原还觉得是我的话招来的貔貅,害死了他,如今看来是老天爷在怜惜我,放下神兽来帮我杀了这个负心汉!”
“你说什么了?”二姐好奇问道。
“那天吵架之前,我正好与田夫人见过。你知道的,她丈夫去年被貔貅吃了,现在日子过得舒坦极了,我便在与老梁吵架时候冲动回了句,外面那么多人被貔貅吃了,怎么你没有遇上!真希望你现在也被貔貅吃了!我也好过几天舒坦日子!然后他就被突然出现的貔貅咬了脑袋。”
“西街那家姓田的?”
“嗯。”自打得知丈夫嫖娼后,她自觉没有什么脸面再去街坊四邻面前炫耀了,便与附近几个同病相怜的富太太混在了一起,也就是那时候与田夫人熟悉了起来。
说起田夫人,二姐趁机将话题岔开了,也好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再伤心了。
田夫人娘家是卖豆腐的,没有铺子,只是每天做上几锅豆腐,然后天不亮就挑着去大街小巷里叫卖。
田夫人自从懂事起,就经常陪着父亲一块儿去走街串巷卖豆腐。
兴许是小时候吃多了豆腐,田夫人一身白肉,嫩得就跟豆腐似的。
彼时她丈夫田方还是个小瘪三,天天不着调地往古董行当里窜,常想着捡漏一件什么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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