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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泽静静听着,抬起眼睫:“这次跟上次有什么不同呢?”
眼眸中闪过一丝怅然,男人笑起来:“我当船员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得开心,我天天战战兢兢,哪里能看得到什么风景。当贵宾时……我才发现,原来海上的景色那么壮阔动人,我甚至有心情写游记,就着那些船员狼狈的面容和染红海面的鲜血发出些悲天悯人的感慨。”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不过,也仅仅是感慨了,我没有救他们,我有过冲动,却始终没有伸出过手。”
“然后你理解了你的父亲?”
“不,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很虚伪,那么排斥的家世背景,原来是我十几年来自在生活的倚仗,而我也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高尚,所以那时的我陷入自我怀疑,最终回到父亲身边继承了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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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伸手捧住姬南泽的侧脸,指腹缓缓擦磨他唇边的小痣:“但是如你所见,我最终还是离开了,现在来到了你身边。”
“你不是来到我身边,你是选择了你自己。”姬南泽不解风情地反驳了他的话语,嘴角勾起,小痣脱离男人的掌控,他指尖抵上男人心口摁了摁,“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了。”
也知道了,你与我是完全不匹配的零件,以至于根本无法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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