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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勉力掀开眼帘,不止是摔落后身体的疼痛,感受到的更多的还是自神经深处传来的阵痛。
黎谨是有料到柳辛的酒会烈,但没想到直到现在后劲都还在,太阳穴被指腹摁住半萎靡地搓揉。
黎谨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多少,但没有两罐都不可能让他疼到现在。
说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四下张望了会,随即半伸长腰,等到阳台处的棕熊被自己抓到手心,他稀罕的拍了拍,长得像儿子的熊可不多见。
但他记得自己之前都会抱着睡觉,这回怎么到阳台去了。
回家……酒醉……黎谨戳了戳玩偶柔软的表面……儿子……
脑海深处的记忆几乎快呼之欲出。
“咔。”门栓旋转着发出声响,黎谨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香。
“吃饭了。”
映入眼帘的是端着早餐神态自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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