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悄悄绷紧了脚趾。
“怎么用啊?”荣祺懒懒地看着地上的双性。
舒河吞了口唾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他知道自己那不检点的骚逼已经开始流水了,“在夫主外出的时候,训诫师会给舒河带上,将带子上的那两根……假鸡巴分别塞进舒河的两个骚洞……是骚逼和骚屁眼,好让舒河管束好自己,不勾引别人来用自己的骚洞。”
露骨的语言让他差点无法好好跪着,舒河感到自己的骚穴内壁克制不住地痉挛了下,吐出一股淫水,幸好戴着的玉塞能够封住穴口,不让骚水流出。
“小河很期待用它吧。”荣祺调笑起他的双性,看着舒河饥渴发骚但自以为隐忍的模样,心情相当不错。
“我……”舒河睁大了眼睛,还没能为自己辩解,训诫师便递过了另一个盒子。
那个正方形模样的盒子里装了什么舒河早有猜测,而当下人将它取出来时,他那戴着塞穴玉的骚逼还是忍不住又缩了缩。
“这是舒家特地为舒河准备的惩戒玉势,用的是极寒的冷玉。”舒河望着那有小臂粗壮的玉势,声音忍不住抖了抖:“若舒河忤逆了夫主,夫主便可罚舒河的骚穴插入这玉势,不用多时,这玉势便会将舒河折磨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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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夫人用不到它。”训诫师在一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