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温柔的细语,但却比南疆的闷雷更能令人清醒,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男孩努力睁开眼,视线之中,隐约是个笑得比什么都温柔的男人。
白皙得不似正常人的肌肤是早年练习蛊术出岔的结果,鬓边的银饰折射出淡光,不很刺眼,男人对他笑得波澜不惊,如溪水如空气,似乎一直都会这样持续下去。
男孩很想咧嘴也叫上一声“师父”,但是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睛开开合合,最终还是闭了起来。
男人那样柔和的笑意就被定格在脑中了。
“师父……”
夜已深沉,骆缎洲听到枕边人的小声哭泣时,不禁皱起了眉。
长臂一伸,揽住了巫辞儿瘦弱的背,然后男孩整个人就躺入了骆缎洲宽厚的怀中,骆缎洲低头在他眉眼上印下一个亲吻,舔舐了一圈有些红肿的眼,然后静静端详起怀中人来。
男孩的五官很好看,精致清纯,浑身的纯然气息,像是琉璃一样剔透干净,他不过是在花楼外偶然遇见这迷路的外乡人,说不清楚为了什么,就把人给带回来饲喂。
不过是十三四岁的身体,四肢纤细,腰肢简直是一捏就会断掉的程度,骆缎洲在他沐浴时候曾看过,就连他的那处地方,也是秀气得很,浑身看不到多余的毛发,光洁如完全没开始发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