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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缎洲听此,忙拿了纸扇敲打了赵暖洲的头,道:“呸呸,你俩都夫妻了,还称兄道弟是为何意,来来来,叫声爱称!”他那纸扇扇面有趣,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草书墨字——“有夫之夫”,想必是被小南蛮逼迫的。
赵暖舟带着寒意的眼光射向他,不肯说那劳什子爱称。
而东方不败则看着那书堆,额上似有青筋冒起,捏了捏拳头,无奈道:“本座会读的,你们可以先出去了。”
“哎呀!”骆缎洲突然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道:“你们这对倒有趣,妻子自称‘本座’,丈夫叫妻子‘兄弟’,这不闹笑话吗!”他自是知道东方不败一向以“本座”自称,但现在要为他人的妻子,怎可还这样自称!
东方不败感觉一口血都要卡在自己喉咙口了,他向赵暖舟投去埋怨的目光,谁知赵暖舟思量一会竟合掌说道:“缎洲说的不错,那么我先来吧。”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眼东方不败,性感薄唇吐出俩字,“不败。”这两字叫得不轻不重,却让东方不败心头一震,自觉好生没出息。
东方不败被那眼神看得不自在,心里道,搞得跟真的一样。被这样英俊有魅力的男人注视,他虽嫌弃这男人,但还是不免有些心悸。
骆缎洲见东方不败扭过头,忙道:“赵哥你再换个称呼?”
东方不败心道不好,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那赵暖舟说了仨字,“宝儿官。”
“噗……”骆缎洲听此不禁笑出声来,这小名字怎么跟花楼中人一样,又艳又乖巧,“赵哥你太坏了,怎么给嫂嫂起这种艳名哈哈。”
“不是……”赵暖舟刚想开口,东方不败一记眼刀射过来,他便任那骆缎洲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