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么。
而这份男子的不羁洒脱则是他故意装出的。这东方不败虽以强势示人,但在心底仍住过个小女子,渴望夫君的疼爱,愿得一心人为其织衣绣花、身近庖厨,但这个人并不存在,故他只能以强者之姿示人。
赵暖舟听他说此,觉得自己似乎还真是自作多情了,道:“既然不败兄这样说了……但是我还有一个难言之隐。”
听赵暖舟这么一说,东方不败突生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却在男人的下一句话中被击碎。
赵暖舟有些严肃道:“爷爷逼我去会袁二小姐。”
这袁二小姐乃南方第一钱庄所出,其父亲袁贵不仅手握广大财路,且在黑白道皆有些暧昧地位,正是因此雄厚娘家背景,早两年这赵老先生就叫嫡孙儿去提亲,奈何都被赵暖舟以各种理由推脱,现赵老先生恐其讨了东方不败做正室,便下令让他去会袁二小姐。
虽说有思量的时间,但那基本等同于缓期执行罢了。赵暖舟是个武痴,对男女事不解,又恐娶了人家而无法做个合格丈夫,让娇娇滴滴的小娘子梨花带雨哭哭啼啼,这样就更影响他的修习了。
“这与我有何干系?”东方不败朱唇微张,吐出漠不关心的话语。
“实不相瞒,我另有所爱。”男人的玉石之声低沉而富有磁性,说出的却是淡然的话语,“既然整个赵家堡里的人都误以为你我是一对,那么何不将计就计,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去会那袁二了。”
此话不假,连那骆缎洲都俨然将东方不败当成了嫂子看待,至于那日那些去了风雅楼的汉子们,只消赵暖舟在糊弄一下,必定也会认为自己和东方不败真的看上眼了。
东方不败听此,顿觉心中一股难言的情绪冒出,他漫不经心玩弄起自己的头发丝,那细丝乌发缠绕在葱指上,对比鲜明,“那么赵大公子大可去寻你的所爱,何必出此下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