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写得一手好字,也不失为一个才子。
“惊满,好情趣啊。”赵暖舟象征性地开口回应道。
这赵惊满也算和自己处得最好的堂兄弟了,比起自己三叔的一对姐妹花,赵暖舟还是较喜这个安静恬淡的堂弟的。
赵惊满笑含温柔地放那猞猁,又对自己道:“呵,骆兄这前脚刚走,巫辞儿后脚就赶来了。”
这猞猁,正是巫辞儿的宝贝爱宠,随身携带,要不是骆缎洲死活不同意,恐怕早就蹭上了巫辞儿的床了。
“现在他人呢?”听到自己老友和他媳妇儿的事,赵暖舟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看到了他的小玩意儿,便推测他来寻自己夫君了吧。”
赵暖舟点头,道:“按以往的流程,估计这两人今晚就会和好,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哪怕这锅锈盖破了,也得贴在一起。”
说罢,赵暖舟示意欲离去,那赵惊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堂兄莫误会,上次我与你那不败兄弟……”
赵暖舟嘴角上扬,漠然道:“这个我自是知道,那时不过吓吓那碎嘴子丫头而已。”
三叔赵汉坤名下俩女儿,一个赵小祖,一个赵秋深,姐妹性格截然不同。赵小祖生性活泼,爱好损人,叫人又喜又烦。赵秋深性子矜持收敛,虽有些上不了大场面但还是惹人怜爱的。
这赵小祖,小的时候就爱故意惹怒赵暖舟,故赵暖舟自是不喜欢她的。
随后,赵暖舟告别堂弟,径直来到东方不败的小轩门口,刚欲敲门,就瞥见那未合上的窗子内,一个淡眉秋水、玉肌风轻之身影凭窗靠着书案,青丝覆卷,看起来似乎是春困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