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劝导道,“若你那些珍贵的子孙都倒腾到他身子里去了,那无疑就等于射在咱堡里的墙上啊!”
“收声。”
碰巧一阵凉飕飕的劲风吹过,赵暖舟转头看了眼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汉子们,剑眉挑起,如霜晨雪暮般深沉道:“我带他回堡,并不是为了娶他。”
赵暖舟听他们一声两声的“妓”,心里不适,方才他又记起了几个花倌的话,这宝儿官还是一个清倌吧,看他那样反抗慕容成双的模样,绝对也是被逼迫的。怎可用“妓”来侮辱他?
“难道少主子有什么难言之隐!”赵百万扯嗓问道。
赵暖舟被这么一问,不禁低头看了眼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此刻昏睡的东方不败闲静似娇花临水,叫人心生怜爱,不过,他自是知晓,此人醒后那果断决绝的性子,不输那慕容成双。
“这个……”看完怀中人,赵暖舟抬头,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的高挺鼻梁,道:“我看了他的身子。”
自小痴情武学的赵暖舟并不知晓男女事。他的父母本是一对爱好天涯的侠侣,在他不满周岁时就隐退了起来,将牙牙学语的赵暖舟丢给了他爷爷,即赵老先生。故他自然没受过男女方面的教育。
可这对风月之事不解的少主却遇上过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使他对贞洁之类的模糊玩意儿有了偏执的认识。
那时他不满九岁,堡里头有一丫鬟名唤巧珑,有日在花园里头哭哭啼啼向姐妹大吐苦水,刚好被在假山另一头练功的赵暖舟听了去。
原来这巧珑前天出门采购,时值盛夏,路经一小池,见四下无人,她一时贪凉就跳进去洗澡避暑,却不想被一贼人给看去了身子,心里委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