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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吗,一想到海上可能出现的意外,我就没法在陆地上干等着。这次不就遇到危险了?”
“你每次跟来都在干扰我的工作我的研究,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个死鱼脑袋!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看着你,一刻都不离开你,明白吗!”
“什么,你说我是死鱼?你这个浮游生物!”好气!
“还不承认你是死鱼脑袋,你关注的那是重点吗?!”
……
夏醇挑挑眉,对这种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插嘴的虐狗吵架大法已经忍不下去了。保护鬼船的无形力量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不想再等下去,便又如以往那般悄然离开了。
回到家后,屋子里竟然没人。他立刻冲到门前打开门,见阎浮正靠在墙上,淡然地吃着草莓冰棒。
夏醇抓抓脸:“你真是病的不轻。”
阎浮笑了笑:“习惯了。”
“我是说……”夏醇知道阎浮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他,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但阎浮似乎并不打算承认,夏醇想了想,改口道,“我是说你就不能进门收拾收拾屋子,在外面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干吗。”
阎浮咬下最后一口冰棒:“你听。”
夏醇茫然听了一会儿:“什么都听不到啊。”
“那就对了。”阎浮云淡风轻地从夏醇身旁走进了家门,换了鞋子,把上衣也脱了。
夏醇盯着他背脊迷人的线条想了半天,突然喊道:“我靠,亲爱的,你你你,你把这附近的蝉都清理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