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宴在回去后睡了场好觉,虽然修士多以冥想代替睡眠,但激烈畅快的欢爱后,一场绵长无梦的睡眠无疑是最合适也最舒适的做法。
于是一夜好眠,直到次日巳时末才畅然转醒,幸好不知为何曲江白师弟也来得极晚,两人直到午时才堪堪离开山门。
东盛门主峰上,东盛掌门心念一动,把对面只剩杯底的酒杯倒满。
“你那两个走了。”
“嗯,我知道,”沈成泽浅抿了口,嘴角一撇,“你这酒不行,还没我那里的好。”
“屁!”东盛掌门把酒壶撂下,外表似朴素中年刀客的男人吹胡子瞪眼,“你那点山下的小甜酒没滋没味的,一斤三两,敢跟我的比?不会喝别喝!”
沈成泽没说话,又抿了一口,安静得有点不像他。
东盛掌门也这么认为,盯着他看了一会,幽幽开口:“怎么,不舍得?不舍得还把她两个单独扔出去,跟着东盛门灵舟一起走不好么?又安全又方便,反正去了门派大比上,他们也是代表东盛门上台。”
“你的人太次。”
沈成泽一张嘴东盛掌门就手痒,他盯着沈成泽那副慵懒的浪荡样,又瞅瞅他心口被衣衫遮住的狰狞伤疤,到底把冲动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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