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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平宴这么一凑,刚好就把自己放在了沈成泽眼下。
沈成泽轻轻往下一瞥,很快收回目光注视平宴坦诚的双眼,眼看着这个过近的距离他不退反进,甚至微微低下头,跟平宴凑到一起,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彼此。
“阿宴为什么要去找小倌。”沈成泽低声问。
这话语里没什么笑意,却因为过于亲近的距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平宴被他认真的目光引诱着,以至于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轻声回答:
“因为……阿宴想要、”想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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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平宴疑惑地皱起眉头,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也因为身上越发燥热得难受,干脆伸手去扯本就半开的衣襟,露出半个圆润的胸团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沈成泽便看着她一手捧起白嫩的乳,一手落在她自己两腿之间,往他跟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
“痒。”
他手一抖,酒坛从成泽君死也能握紧刀的手上滑落,又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被一股灵气托起,没发出碎裂声扰乱这旖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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