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下了心,可此nV子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这里,仅仅一介nV流之辈怎会有如此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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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吹奏的可是月光下的凤尾竹?」殷隋央答非所问,却好奇地看着男子手中的葫芦丝,竟有如此乐器能发出如此纯厚的天籁之音,真是闻所未闻。
「正是,不过姑娘怎会知道此曲?」男子一惊,这是他带着弟兄们至各地训练所至之处,此地山脉纵横,很多地方都得靠着「溜索」一物度过,归平对於此地的描述少之又少,此nV子又何以得知?
「之前弹过。」殷隋央对於不熟识的人往往言简意赅。
「那姑娘何以戴着面纱?」男子实在觉得眼前的nV子十分古怪,莫名奇妙出现於此,却又对他Ai理不理,X情更是冷若冰霜。
他和nV子的接触不多,可他以往从军营赶来参加归平王寿宴时,各个nV子都是极尽所能的阿谀谄媚,就算是大家闺秀也待他十分亲切有礼,怎麽此nV子态度非但如此不可一世,还像来看表演的观众似的,让他觉得自己好似她的专属乐师。
「小nV子其貌不扬不愿吓人。」殷隋央将手轻轻地放在面纱上继续道:「不过??公子可愿教我这葫芦丝的吹法?」不同於方才的冷若冰霜,殷隋央话题一转双眸便明亮了起来。
「我?」男子仍是一脸莫名奇妙,这位不知从何而来的nV子现在竟要求他当老师?可他分明和这位nV子是萍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