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毫不在乎,手把手教他如何拆自己的束腰。硬挺的肉茎终于被释放出来,那凶狠模样照在了少年泪眼朦胧的眸子里。
这……这玩意,是怎么能进……进得去的?!
“自然是进得去,”方承意似乎知晓他所想,勾着唇角拉着少年的手往上带,“你摸摸看,它之前被你咬的好疼。”
小侯爷的声音磁性的像是给碎梦下了蛊,也就半推半就地攥上了那柱身,少年的手湿热地竟然如此舒服,肉茎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愣是给方承意难挨地挤出一声闷哼,俊朗的脸颊飘上一丝可疑的红。
察觉到失态的方大侯爷马上咳了两声来找场子,攥着那湿热的手却不肯放开,带着他上下撸动几番,碎梦手心那些汁水就全裹在了可怖的性器上。
少年的膝头已经在椅子上跪的通红了,方承意就没再让他保持这个动作,抱着他的大腿直接把人放在了妆台上,压着他就抵进去腿心。碎梦的背贴上铜镜,此时此刻人儿已经称得上是情迷意乱,小手不安地拽着方承意的衣角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但嘴里骂骂咧咧:“卑鄙,混账家伙,拿着上药做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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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意心甘情愿的领骂,恍然想起什么似的,捡过险些掉到地上的药膏,通通倒在了硬挺的性器上。前日原是因为有少年的精水润滑才进得去,今朝他射出的精水都浸到衣服里了,只得就地取材拿药膏润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