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学,中学大约等同于州学,大学大概是与国子监等同吧”
岳行文还是不作声,青篱能感到他的手愈来愈凉,而且细微的颤抖,只是他以目光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便又接着说:“然后她大学毕业,就开始找差事儿挣钱,有时候被人欺负,会一个人偷偷的哭后来,她找到一份好差事儿,挣了些钱,买了房子买车子,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遇上车祸,被一辆更大的车撞死了,我也跟着眼前一黑,再醒来时,突然就发现躺在自己床上听红姨说,我那会儿已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十日了。”
“醒来就很奇怪,发现自己前事儿都记不大清楚了,连带着把以前会的都忘光,脑子里全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学的东西”
青篱结束的她胡编的故事,低下头。
良久,岳行文才轻声说:“原来,你那时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青篱猛的抬头瞪眼“难不成先生还以为我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故意接近你么?”
岳行文“呵”了一声,似得想轻笑,可是却做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青篱偎过去,钻到他怀中,双手贴在他脸上:“先生,你看,我手热乎乎的,刚才你把了脉,脉相也很平稳吧?我现在没事了,很健康的。”
“嗯”岳行文轻应一声,手臂却似将要她的腰折断一般用力,将她紧紧拥在在怀中。
青篱反手环上他的腰:“先生,我真的没事。”说着又抬头责怪他:“我本想瞒着呢,可你偏偏追着不放。费心费力的写了那齐民要术,还被你发现了”
“那个地方在哪里?”岳行文不理会她的责怪,轻声问。
“我也不知道呢。”青篱低眉垂眼,继续编。
“地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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