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的吗?”
“我也没说错,”邹老板给他倒酒,“我那天正赶上长平君进叶府,坐在大马上,挨着叶家公子,穿一身喜服,长得很英俊的,我们那一大帮人全看长平君去了。”
“林兄弟别介意啊,”邹老板拿起自己的酒杯碰碰戚栖桐的,笑道,“我打眼一看你,想起长平君了!你当然不是了,你双腿好好的,都到我腰了。”
提起长平君嫁叶府的事,话就不能听了,不过戚栖桐什么难听话都听过,一点也不动气,还能跟着笑笑,附和两句:“是啊,也不懂叶家那小子怎么想的。”
有人接话:“是哦!生不出过几年就该休了吧?那不休,家里小妾生了怎么办?过继?”
戚栖桐笑笑,不过这回是苦笑,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叶清弋没有将他们和离的事说出去?
他们说话天马行空,不一会就跳到叶小将军身上了,提到他,就立刻说起了近日的传言,说是叶小将军海巡碰上伏击,受了重伤,在交州躺了半个月,突发恶疾,人没了,现在尸首已经送回上京了。
“嘭”一声,戚栖桐碰翻了酒盏,酒液全撒自己衣袖上了,他目光很凶:“你们胡说什么!”
“这哪是胡说啊……”
邹老板见戚栖桐生气了,也没往聊天内容上想,着急打圆场,帮戚栖桐撇他手背上的酒液,还笑:“我当你真千杯不醉呢,还是醉了啊。”
他没有发酒疯,戚栖桐指着最先起头的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叶清弋到底怎么了!”
那人脑子都是懵了,摊着手看向邹老板,恼道:“这也不是我乱说啊!这不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吗?”
“你闭嘴!”戚栖桐吼那人,怒目圆瞪,脸扭曲得能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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