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对叶清弋说:“还是你有办法,要是我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杜氏蹙起细眉,现在轮到她郁郁寡欢了,尽管她没说,但叶清弋感同身受了她这份不安,安静地陪着她穿过一道道拱门。
将军府大,但伺候的人不多,偶有小厮女婢嬉笑,远远听来也是自有一分静谧的趣味在。
将军府里太平静了,待久了很容易忘了外头暗涌的波涛。
不管怎么样,将军府且还能庇护着屋里的雏鸟呢,杜氏想起了别的事:“对了,吴伯同我讲,你昨日回来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怎么回事?”
“哎,这事!”叶清弋挠头,“这不是给望璇那丫头下河捞鱼去了吗!”
杜氏双手叉腰,不吭气,就瞪着叶清弋,那意思:你当你老娘是傻子?
“没骗人啊!不然她那一缸子新鱼哪来的?不说了,我上值去了,今日市监所忙死咯!”
这倒不是假话,叶清弋要忙活着处置邓栎。
“你……”
邓栎刚进入正堂就被逮住了,他惊魂未定地看着藏在门后的叶清弋,急喘不停。
叶清弋也不着急,抱着手臂挨着门,头也跟着邓栎大喘气的弧度上下摆动,等着,不说话了,就盯着邓栎看,那意思:我看你是不是傻子。
邓栎是真怕他这样,似笑非笑的,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邓栎也不傻,事后想起来登月阁那一遭,知道自己要命悬一线了。
“大人!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敢的!”
邓栎回头看了眼角落围在一起白奕骁等人,他们嬉笑着,闹着,浑然不觉自己头上悬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