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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是个冷峻坚毅的人,但怀抱始终温暖。沈窈枝慢慢闭上双眼,伏在他的肩头软软嗯了一声。霍时誉侧过头舔着他的耳根,低笑道:“真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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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窈枝粉嫩的耳垂涨红发烫:“你、你说是你的错……”
霍时誉笑而不语,把他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沈窈枝的指尖绞着床单,由于霍时誉工作的缘故,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丈夫见面了。如果今晚霍酌没有闹出这些事情,他们本来是要……
他的腿受伤了,估计有些不方便。霍时誉俯下身来吻他,舌尖熟练地顶开柔软水润粉唇,又寻到湿润发烫的软舌。沈窈枝略显生涩地回应他,微微扬起脖颈,张开唇瓣,卷起舌尖与丈夫交缠。
缠绵的水声在唇齿间化开,沈窈枝能感觉到丈夫的唇在一点点变烫,像是被体温融化的冰。霍时誉吻他是很温柔的,捧着他精致易碎的下巴,把他发乱的喘息都咽下去。
沈窈枝紧闭双眼,不知道丈夫此刻略略睁开双眼,灼热深沉的视线正在他的身上逡巡着。
小妻子那么年轻,对谁都很戒备。那身疏冷的冰壳足足八年才化开一些,而露出的温柔天真已经足够让人魂牵梦萦。
而此刻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吻,便让他浑身泛红,蜷缩着白嫩的双腿娇喘吁吁。霍时誉抬起身来,二人唇尖上牵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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