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那换我睡客房也是一样。”
黎度寒冷冷地盯着他:“你又要闹什么?”
“那我们开门见山。”胃部的绞痛愈来愈甚,季长惜疼得后背冷汗直流,一句废话也懒得多说,陈述道:“照片我看过了,我忍不了。要么分房,要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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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黎度寒冷笑,重重摔上房门,大步走过来抱起季长惜往床上带,“你他妈的等下辈子吧。”季长惜也不跟他客气,顺手抄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烟灰缸,没留手劲,扬起手腕对准他的头顶死命往下砸。
黎度寒侧身躲了一下,被砸中了肩膀,而后明显变了脸色,沉着脸夺过烟灰缸扔出去。
这他妈还是轻的。
姓季的翻脸的时候敢直接握着水果刀往他的心口捅,那架势简直跟捅杀父仇人似的。后来被他扒光了绑起来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顿,趴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才肯消停一阵子。
黎度寒拽掉他的睡裤,照着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骂道:“少给我整天没事找事。那天是喝多了酒,被人算计了。我喝多了能不能硬起来,你心里最清楚。”
”去你妈的,我清楚什么清楚!“季长惜被他掀倒在大腿上,睡裤一直褪到膝弯,雪白的臀肉浮着两枚刺眼的巴掌印,偏偏梗着脖子不肯示弱,说话夹枪带棒地冷嘲热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人家不去算计别人,偏偏来算计你。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把话搁这儿了,不分房就离婚——“
黎度寒懒得陪着他狗扯羊皮,掰开他的腿换了个更容易进去的姿势,拉开裤链放出那根凶器,挺腰一插到底,将整根都抵了进去。季长惜疼得直接哭叫了出来,圆润的指甲胡乱在黎度寒的后背抓挠:”你不要动,我快疼死了呀!“黎度寒抱着他,忍得颇为辛苦,低头含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不耐烦道:”忍着点。“
刚开始的时候季长惜一直在哭,做到后面连哭叫也没力气了。黎度寒在床上的癖好堪称恶劣,季长惜被插射了两次,到最后前端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精水,又被掐住铃口逼着尿在了床上。纤细雪白的手腕被领带绑得很紧,反剪在背后,勒出一圈淡淡的淤青。黎度寒兴致上来的时候会绑了他用皮带抽,大多数的时候抽在后背和腰臀,下手也很有分寸。季长惜每次都红着眼眶哭,身体也跟着哆嗦。他哭得时候心里总在想,也许自己当年根本就不该把黎度寒从河水里救上来。让他自生自灭,干脆死掉好了。
……
黎度寒点了一支事后烟,站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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