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体,原容玉翻身从身下被折腾到嗓子干哑的美人身上下来,缓着呼吸盯着他看。
纳兰且弥睁开湿红的眼,抬起被掐出红痕的手腕拉下来原容玉的后颈,两人最近深深接了个吻。
他们不约而同,第一次感到了身体那么累,大脑却如此轻松的氛围,舒心又认真的凝视着对方。
纳兰且弥隐约记得,原容玉对他说了很多遍爱,他好像也是。
“头发都汗湿了,躺进被子里,不然明天又得着凉。”原容玉的肩背和腰腹也都遍布着细密的薄汗,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齿痕和抓痕。
“怎么躺?”纳兰且弥动了动自己极度发软的双腿,难受的叹了口气。
纳兰且弥这娇娇嫩嫩的肉体和他多年习武挨出来的不一样,被折腾出一身爱痕香汗,光这么虚弱的躺着,都十分惹人垂爱。
原容玉想了想,直接拉过来被子,干脆利落的把人遮裹住了。
殿外红烛燃尽了,内阁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但又隐隐有天光从窗外泄露进来。
“你还说没有天亮。”纳兰且弥抱怨的偏头看他。
原容玉无辜的一回头,“我不是现在就要沐浴更衣吧。”
“陛下不愧是十五少年郎啊,通宵达旦、纵欲一晚还能迎着漫天星辰去上朝。”纳兰且弥的语气颇有些冷嘲热讽。
“……”
“瞎说,明明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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