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所以,吕王妃只能另辟蹊径。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竟能选择这么一种玉石俱焚、不计后果的路走。
那是景柔公主的婚宴上的事了。国孝当头,景柔公主按理得再守三年孝,然而她年纪已经不小,寻常人家如她这般大小的姑娘,早做了几个孩子的母亲了。黛玉这样的年纪,等三年再嫁也罢了,景柔、景乐两个,真等上三年,驸马家只怕要哭天抢地了。皇帝如今对儿女也颇为宽容,不顾礼部特许她们赶着热孝出嫁。不过婚仪排场自然与预期不能比。水溶只对林沫道:“三年后,吴国公主出嫁,只怕就算是正常的排场,也得是公主中的第一人了。”
林沫“嗯”了一声,道:“皇上不打算继续抬举宋家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变故骤生。
吕王妃的血随着她的身影一道高高扬起,艳若夕霞,绝望凄厉。
煕元帝即位后,太史院这么写吕王妃之死:“孝宣太子薨,齐王逼杀孝懿太后。”
逼杀!
林沫原本在外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同拥挤奔跑起来的人群吓得有些不敢动弹,扯住了水溶一个劲地要往后退,只是恍然间像是看到了花霖,抱着他曾经端庄明艳的母亲鲜血淋漓的头颅忘记如何哭泣,竟是想起瑞文来,一咬牙,不退反进,不顾什么规矩礼貌,推开层层人群,有些踉跄地挤到了中间去,好在现在一团乱麻,也没人记得拦下他。
齐王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个将过而立之年的壮年男子,竟似个小孩儿一样大声嘶吼“不是我,我没有”,花霖果真跪坐在母亲尸体旁,抱着吕王妃的头,目光痴傻,万念俱灰的模样,林沫惊得捂住了嘴,片刻才打开水溶要拉他的手,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花霖抱入怀里。水花霖怔了半晌,看了他好久,才尖叫一声嚎哭出声音来:“先生——”
林沫一颗心登时把所有纠结都软下来,把孩子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哄道:“别哭了,别哭了。”
皇帝好不容易嫁回女儿。纵然没了父亲与嫡长子,好歹也总算是天下太平了,王朝的未来也是能看的,办个喜事,冲淡一下连日的阴霾,谁知女儿刚上花轿,便死了儿媳。
吕王妃撞柱前,喝斥齐王:“痴心妄想的是我还是五弟自己?既然你这么着说,我便也只有一死,才能证明我秦王府的清白了!”
而齐王唯有一叠声地自辩:“我什么都没说!我没有!”
而另外在场、听了全程的花霖只把头埋在林沫怀里,不管谁问他都只死命摇头,一个字也不回答。齐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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