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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一口浊气,说:“我会去S大,晏牧野,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没等那边说话,陈星燃就又道:“你保重。”
话落,便只留下一道忙音。
陈星燃将手机关机,然后就取出里面的电话卡,看着掌心那小小的话卡,他失神片刻。
拉开房间里的抽屉,陈星燃把话卡放在最隐秘的角落。
将所有能与之联系的界物斩断,像是把一身枷锁卸下,陈星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轻松的背后,是每逢黑夜之下,逼仄的空间将他的灵魂扭曲撕扯成两半,似是巨石压在胸腔,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晏牧野和晏牧星低低的嗓音犹如贴在他的耳边,萦绕四周久不散去。
有生气的,埋怨的,暴躁的,不耐的……
有时冰冷如寒冬,裹杂着尖利刀刃,有时温暖如春阳,似山泉流水般清朗悦耳。
身体被无形的温度点热,支配。
颈脖,胸乳,腰腹,大腿,每一寸地方都被一双双有力的手抚摸掐弄,甚至还有许久未侵犯的后穴,也被什么粗壮硬烫的东西填满顶弄。
耳边落下淫言秽语,他低低地呻吟叫着,全身温度快要将他灼烧成灰烬,直到那不存在的高潮将他撕裂成两半的灵魂带上高点,他才蓦地睁眼双眼。
汗液浸湿了干净的枕头,寂静的夜里,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声。
晏牧野这几天很烦。
在陈星燃挂掉那次电话后,那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焦躁,然而还没等他厘清这其中的复杂思绪,拨过去的号码,已经显示关机。
很快,高一就放了暑假,晏牧野和晏牧星被许久未见的母亲接到了国外。他们原本打算把陈星燃也带上,然而那该死的家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发微信,打电话,另一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气得晏牧野脸色阴沉了好几天,脾气一点一个炸,整天骂骂咧咧的说要把陈星燃拴在家里操烂他。
然而没有了付诸行动的对象,他的满心暴躁犹如打在了空气里,心中得不到半点发泄,反而火气更差了。
晏牧星看不惯他弟这样,本来就不耐烦,吐出的话语句句带刺,晏牧野脾气上来了,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他哥还是谁,就像找到了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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