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估计是不想你担心。别找啦。”
我更是云里雾里:“养病?”
老师说:“是啊,可惜咯,多好一个孩子啊,节节课都来旁听。”
“……旁听?”我磕磕巴巴地,“他不是……重修的吗?”
“不是啊。”老师说,“不过作业都一样交……好孩子啊。”
老师唏嘘了几句,叮嘱我不要去打扰我哥,我恍恍惚惚祝老师新年快乐,把电话挂掉。
……我哥,不是重修的。我脑子乱乱的,也不是临时替别人查寝——他为什么要骗我?
我心中仿佛隐隐约约有个答案浮现,然而我不敢去细想,只是拿着手机发呆。
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我手颤了一下,急忙去看,发现是听水。
接起来后,听水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在找常清河啊?”
“嗯……现在没找了。”我含糊道。
听水又含含糊糊一会儿,我有些不耐烦:“你磨蹭什么?有话直说。”
“我中午经过三和医院附近,”听水低声说,“看到常清河从里面出来了。”
我坐正了。
“他手里攥着个病历本,攥的死紧,就一直往前走。我想过去打个招呼来着,看到他那样,感觉有点不太对,就跟了他一会儿。”听水说,“跟到后面,都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了,他突然扶着树在那干呕……然后就哭了。
“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反正他就哭的挺难受的,看他蹲在那里哭的声音都压不住,然后又干呕……太难受了,我都看不下去,就赶紧走了。
“他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啊?”听水小心翼翼道,“现在的科技……不是晚期没得治那种,还是有希望的……要是钱不够,咱们也可以募捐啊,没什么过不去的……”
我心乱如麻:“我不知道……他什么没跟我说!”
“你俩不是住一块吗?还夜夜笙歌呢,你什么也没发现?”
“没有!”我怒道,自己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水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嫌他烦,把电话挂了,呆了一会儿,去撬我哥的房门。
我哥那么谨慎的人,如果有什么病,肯定早早有查过,我不信他房间里没有病历本。
他平时在家都锁房间,我也从不说什么,也不去打开。其实很少人知道,我会撬锁——耗子之所以有这个外号,就是因为他教我撬锁,带我钻进过好几个不让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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