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轻。
甚至第一次在酒吧时,那个女人还亲自为白如轻挡了酒瓶,自己出血了都不在意。
所以他想,顾子伊应该很喜欢白如轻,现在将白如轻带过来就是想让她开心一下,不要闷闷不乐,也不要恨他。
白如轻这个女人还真是低估了他,话是谁教出来的。
顾楠:“滚出去!”
房间里有短暂的寂静。
“姐姐,睡得怎么样?”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怎么能舒服。
指尖漫不经心的动了一下:“有烟吗?”
顾楠拿起一根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先含了一下,然后放进顾子伊的嘴里,“味道怎么样?”
顾子伊:“……打火机呢?”
没打火机让她这么干含着,也懒得计较烟嘴沾上他的口水。
“抽烟对身体不好,给你放在口里尝尝味道。”
顾楠走到顾子伊的身边,双腿的膝盖跪在床上,忽然俯身朝着面前的人亲吻过去。
顾子伊也没有挣扎,指尖夹着烟,任顾楠亲吻过来。
青年放肆的亲吻着她的唇,在昏黄的房间里,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随着时间的推移,吻也越发的shen,喉咙像灵蛇一样,在她的嘴里随意的穿梭,勾进喉咙里,不断地吞|吐。
顾子伊的呼吸全都被夺走了,青年的从嘴唇移开,指尖一点一点的从她的衣服扣子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