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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吉忍住笑,“小六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奴才们听您的,但若还不回帐篷,这还是要披上的。”
小六仰头又看了看夜空,叹气摇头,“你们只是怕着四哥,也只听着他的话,往日里他带着我爬树瞧星子,躺石阶看烟火,冰天雪地里坐雪橇,还有很多,那些个你们都不曾说半个不字的,所以你也甭来唬我,小爷心里有数的很。”
台吉神色微妙地一笑,只淡淡回着,“那是四阿哥护着您,哪一次玩耍不是将您护的好好的?不会冻着也不会摔着,奴才们只瞧着您乐呵呵了,自然也乐呵呵。”
“台吉!哼,安枕,爷说不过你这奴才”,小六绕过台吉,怒气冲冲地往帐子内冲去。台吉再度笑着紧赶着随在后头,由于四爷特别吩咐过,洗澡的事依旧由他明儿亲自来,也只稍稍擦了擦小主子的手脚,看着他闭眼后,吹熄了蜡烛,将屏风拉起,自己则坐在床榻下就着星光守着小主子并无声地摇着扇子。
☆、第7章 缄默与善言
早起后,贾母还未用早食,由鸳鸯扶着先来回溜达几圈,这都是六阿哥带来的太医教的。想着能办着官差在宫里治病多年,且是随着最是得宠的小六,来了府邸,肯定是个医术圣手了,便所有的日常保健都依他所言。拉着贾兰的手,迈出房门,转首问着,“后宅那边的小爷可曾用了早点了?不曾的话,就让他过来一起用了吧,”
鸳鸯刚领了话下去打听,却又被老祖宗喊住了脚步,“你恭敬些,别咋咋呼呼地往前凑,只需说个话给主事嬷嬷听了便可,她们自会处理妥当。话软和着些,比如‘一家老小都在,知小爷喜得清净,但倘若哪个眼拙的,不小心得罪了小爷就不好了。’”
猜着老祖宗几分心思的鸳鸯再次应声,咬着嘴唇快步走出院落,往后头走去。娇喘嘘嘘,脸颊带汗地刚问上其中一位守在外头的奴才,只见这少年警惕地扫视了鸳鸯许久后,才压声回了句,“府里的小哥带着几位姊妹已经在帐子里用早膳了,你且回吧,以后若有邀请,请及早报备,不然主子应许,奴才们依旧很难做的。”
鸳鸯听着用膳这二字唬得一跳,这可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字眼,便是大户人家也不可的。再次垂了垂头,犹豫了会,咬牙自袖子里取出一只绣有结节翠竹的锦缎白荷包,快速地塞入这少年手里,“多谢这位哥哥的提点,这点不上台面的东西就给大伙儿吃点小酒乐呵下子吧。”
本以为行得通的鸳鸯却瞧见这刚还好好的少年,立马就黑下了脸,将荷包丢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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