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作乱的女子是他日夜照看的小徒儿,平日里两人赤裸抱着醒来他只当是意外,谁知那看上去娇弱可欺的小女子竟然这般大胆。
人生前三十几年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没料到就在他以为将清心寡欲度过余生时,一场病引得小徒儿对他起了异样的心思,然而他不知为何自己却没第一时间阻止,甚至装作沉睡,不出声地任由她行事。
当那水嫩嫩的腿心夹住自己的孽根时,万般克制他才没闷哼出声,稚嫩的幼女没看见他藏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经握紧拳,来抑制那如潮的性欲。
他从没与除母亲以外的女性接触过,甚至连母亲也已经在记忆里被淡化,只有这小徒儿,明明看上去才十岁上下,竟然大胆到想和师父做那事,按照他年龄,当她的父亲都绰绰有余。
当那柔滑的液体浇在肉根上时,纵使是再不愿接受现实,了空也不得不承认男欢女爱确实是舒服至极,只是发生在师徒之间他难免皱起眉。
不管是在春风阁调教多年的小雏妓徐玉娇,还是狐狸精的芯子,都是没尝过男人滋味的,万没想到第一回就遇上这么个极品的男子,仅仅用他胯下那根蹭几下就快慰得紧,更是坚定要把师父拿下的决心。
玉娇却是知道,她这身子被老鸨仔细调教过,天生玉壶紧致蜿蜒,玉道窄小而深,要是粗蛮着来必定是要受苦的,轻易不能乱破了身子,必须得郎君好好揉弄到湿软才好破瓜,况且师父的巨根天赋异禀,一开始必定是困顿重重,须得师父好好怜爱才可行。
“师父的这么大,肯定很痛,不知二师兄的会不会小一点?”
她兀自嘀咕着,不觉说出了声,装睡的男人却身体一僵,袍子盖住的眉毛拧紧。
泄了一回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引得她躁动不安的痒意,玉娇却舍不得松开师父,趴在他身上紧紧地夹住他的鸡巴,刚被水滋润过的嫩穴儿微微张开了小嘴儿,眼见着只能喂进去尾指,偏偏那翕合的蜜洞不住吮吸着男人,催发着他的欲望,万分克制才能锁住身体里的洪水猛兽。
夜已深,玉娇拿开盖在师父头上的袍子,他身上的高热已经退下去许多,估摸着明天就能完全好,两人盖着被子搂作一团,这段时间每晚都是如此,但今晚她却觉得格外的舒适满意,师父热硬的阳物还没消退下去,她安抚地摸了摸圆硕的肉头,腿心被热铁熨烫得很舒服,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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