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金刚术还不至于抵抗不了这点寒意,只是在想着金刚寺毕竟属于僧寺,不适合玉娇一个小姑娘长居,现今天下大乱,尼庵大多自身难保,不会愿意收留她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
这样想着便忘了时辰,连她说话也没听见。玉娇听着耳侧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不知是不是已经深夜,他睡得比较沉,她故意弄出些动静也没有醒过来,黑夜会催发人的欲望不断膨胀,玉娇无声地把身上的僧袍褪到腰上,腿轻轻一蹭整件袍子便脱了下来,身边的男人一丝没察觉到。
她闭着眼睛装睡,手臂不安地乱动,最后直接搭到他胸膛上,腿也不安分地搭上他的身体,了空被弄得醒了一瞬,很快就又睡过去。
确定他睡得已经够沉,玉娇更加肆无忌惮,大胆地伸手到他腰间,僧袍都是一个样,系带一扯便脱了大半,他的袍子非常宽大,玉娇心头微颤,贴着他的身体抱上去,男人本就比女人血气足,何况他常年练习金刚术,精血都没有外泄,阳气充沛得都要溢出来。
抱着男人滚热的身体,玉娇压抑住想往他胯下探索的欲望,两人赤裸着身体紧贴着睡过去。
许是太过兴奋,第二天一早了空一动她就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他好像晨勃了,或许不是好像,因为男人那根火热的肉棍实打实地抵在她屁股后面,又热又硬。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像是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一样,震惊地抬头,对上了男人刚睁开的眼睛,他显然也已经感受到异样,皱着眉好似不知该如何处理,年少时基本每天晨起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近些年欲念渐淡已经极少出现,谁知会是在这般境况下发生
。少女的身子娇软,依附在他怀里,而他的手臂居然圈抱着把人围在怀里,许是夜里衣裳没系好,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褪了去,竟是赤裸如幼儿般睡在被子里,最可耻的是他那勃发的孽根正紧贴着她的下身。
玉娇可不管他是如何作想,抱着男人暖烘烘的身体舍不得放手,今早较昨夜又更冷上几分,她这身子流浪时受了苦,还有些虚,正是怕冷的时候,缠着男人娇软了嗓子道:“和师父一起睡好舒服,以后都一起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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