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突起,恶作剧似的轻轻一咬。
与此同时,郁长泽左手搂紧师兄的腰,右手往下滑动到凌霜一侧大腿上,手掌握住浑圆紧实的大腿外侧,将这条腿微微抬高,腰身同时略向后弓,贯穿花径的阳物抽出三分之一,肉柱蠕动调整着位置,突然狠狠插入回去,龟头如同铜锤顶端,不偏不倚撞在凌霜花穴深处滑嫩的宫口软肉上。
“啊!……”
凌霜喉头腰眼同时一麻,肩膀腰背抖如落叶,身体衣物摩挲得周围花叶簌簌作响,狠命咬紧牙关,也终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头溢出一丝似泣非泣的呜咽。
院子里,屋主听见人声,顿时警觉起来:“谁?!”
郁长泽看见,向来镇定的师兄眼中难得浮现出慌乱。
郁长泽胯下前后抽动几下,不急不慢,花径深处龟头尖端浅浅撑开宫口,刚把湿漉漉的软嫩红肉磨得发胀又立刻后退。
麻痒如同飘飞的绒絮聚集,又像是长满细小尖刺的苍耳的种子在身体里敏感脆弱的地方滚了又滚,凌霜知道欲求不满是什么意思,然而想一想就羞耻得恨不得先杀了郁长泽再自尽,不远处屋主人快步朝花架走来。
郁长泽注视着凌霜,发现师兄真是诚实得可爱,窘迫焦急都写在脸上,花架外的脚步声逼近一分,他的呼吸就越急促,小穴愈发夹紧,拼命挣扎推搡他,力道却软绵绵地和小猫差不多,花径肉壁更是将郁长泽的肉刃包裹紧密。
凌霜体内紧热已极,郁长泽轻轻动着腰,胯下肉刃前后一动,就感觉到师兄小腹死死绷紧,饱满的臀部和大腿软肉疯狂痉挛,湿润肉壁热度惊人,争先恐后围拢上来紧紧绞住粗长男根,肉刃随便顶弄到哪里,都如挤榨汁水充沛的果肉一般,轻松顶弄出一股又一股热流。
凌霜脸颊潮红一片,全身上下渗透出情欲的粉红,湿透的雪白里衣和漆黑发丝凌乱黏在身上。
郁长泽胯下缓缓抽插,凌霜先是极力扭动腰身挣扎,双手扳住郁长泽的肩,是尽全身力气试图把他推开。
郁长泽向上一顶,凌霜便泄了力道,肉刃抵住软滑宫口轻轻重重顶弄数次,龟头茎身粗糙隆起的经络细细密密研磨肉壁。花径才被蔷薇花细长坚硬的枝干折磨过,肉壁被摩擦得热烫肿胀,一碰便酸麻难忍,更何况是被粗长肉柱撑开,一遍又一遍蹂躏怜爱,那一圈红肿蠕动的嫩肉猛地一搐,兜头一股湿漉漉的热流浇透男根。
“喂,是不是有人在啊?”
花架花藤簌簌,屋主人穿过花圃,拨弄蔷薇花藤察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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