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赖:“师父说过,剑客的佩剑既是信仰也是伙伴,师兄你不听话,别怪我对它不客气了。”
凌霜心绪不稳,反应比平时尖锐了些:“这会儿倒是记起师父的话了,你若从小就这么听话,何至于始终讨不到师父欢心。”
郁长泽嗤之以鼻:“谁稀罕。”
凌霜冷笑:“你不稀罕,小时候是谁嫉妒师父向着我,成天跟在后头师兄师兄喊得亲热,转脸就各种恶作剧?”
郁长泽笑起来,把天心剑放到身后的桌子上,回过身来抱凌霜。
“小时候不懂事,师兄别生气了嘛。”
浴桶狭窄凌霜无处闪躲,被郁长泽抱了个满怀。对方并不顾及衣裳会被水沾湿,连长发也落在了水中,丝丝缕缕漂浮在水面。
一切似乎没有变过,还跟小时候一样。师弟折腾师兄,师兄恼了该骂骂该罚罚,却始终是师兄弟两人之间的事,谁都不会跟师父提起。
默然片刻,凌霜道:“……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郁长泽抱紧凌霜,把人从热水中抱出来。湿漉漉的水迹淌了一地,怀里的身躯灼热非常,不知是因为热水还是其它什么缘故。
凌霜挣了挣,很想就这么任凭师弟抱到天荒地老,却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理智,道:“不行。”
这不是小时候的恶作剧,被师父知道了也无伤大雅。
师父的多年教诲和师弟的生命安全压得凌霜喘不过气来,被放到床上之后他立刻推开了郁长泽,咬了咬唇,道:“出去。”
情欲的煎熬和内心的挣扎交加,灼灼的痛楚从喉头烧到心间,凌霜口中吐出的短短两个字嘶哑得不像话。
只要师兄再开一次口,就听话立刻离开是郁长泽自己的承诺,凝视凌霜确认师兄不会再回心转意,郁长泽将师兄遗落的佩剑拿到了床边,伸手触了触凌霜的唇瓣,被偏头躲过之后,转身离开房间。
走到房门口他又停下脚步。
“师兄,”郁长泽回头问,“你要不考虑考虑跟我一起叛出师门?”
“……滚!”尊师重道的师兄一听就动了真气,“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替师父清理门户?!”
郁长泽想了想:“那要是我把师父杀了呢?”
凌霜偏头看过来,听得出师弟的真心,他也郑重其事的认真回答道:“师父纵有不是,对我却恩重如山,你若真敢谋害师父,我绝不会放过你!”
“好嘛,”郁长泽露出有些孩子气的怏怏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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