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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羞辱的姿态令凌霜的神智恢复了少许清明,世间他最亲近信赖的不过师父师弟二人,郁长泽的举动实在过于出乎意料,被信任之人欺辱的愤怒压过了欲火。凌霜试图反抗,可双腿被郁长泽牢牢按住,半分也动弹不得。
他试图运气使力,却不想郁长泽忽然俯身低头,温热的舌尖灵巧的将两片花唇往左右分开,湿润温暖灵活的东西温柔的探向深处,麻痹的感觉从腿间蔓延至腰部,沿着脊椎骨一直往上,令凌霜浑身紧绷,头皮一阵麻木。
二十几年禁欲至今,甚至连自我纾解都不曾有过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过多刺激。郁长泽还没来得及怎么弄他,凌霜就喘息着又潮吹了一次,彻底瘫软在石岸上,眼中水雾迷蒙,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热流自花穴深处喷出,浇在郁长泽的舌尖上,他又忍不住轻笑起来,双手该压为抚,不轻不重的按揉抚摸凌霜的双腿,从膝窝细致的抚摸至腿根。唇上感受到被压住的花穴诱惑他接吻般蠕动着,轻咬了咬肿胀起来,像极了透熟红果的可爱花核,郁长泽用舌头将口中刚刚含住的凌霜的蜜水,重新涂抹在他润嫩的花穴深处。
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凌霜保持两腿大张的姿势无力的躺着,花穴像是融化了一样,被忽进忽出的软舌搅成了一汪春水。
用拇指按住肿胀的花核,将可怜的小东西用力按下去,凌霜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泪珠打湿了浓睫,秀气的眉峰紧紧蹙着,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似泣似喘的哀鸣不止。
“师兄。”
凌霜被情欲刺激到哭泣的时候,郁长泽忽然对他说话。
师弟关切的问道:“师兄,弄伤你了吗?”
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突如其来的询问,凌霜努力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向郁长泽,努力思考他的问题。
哑着嗓子,凌霜问:“什么?”
郁长泽直起了腰,探身过去向凌霜说话,他一只手撑着潭岸,另一只手却放在了花穴上,变换着力道不断捻弄花核,让湿漉漉的小穴随着凌霜的每一次呼吸起伏泛起湿热的春潮。
忘记了和郁长泽的对话,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紧紧并拢的笔直双腿,大腿根部的肌肉用力夹住了撩拨花核的手,凌霜不自觉的将腰部往前顶送。
他并不懂得该如何纾解欲望,甚至不太清楚郁长泽到底在对他做什么,被情欲逼急了的青年只是顺从本能,下意识的寻求着能够平息体内磨人躁动的存在。
凌霜的反应取悦了郁长泽,他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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