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裤亵裤全部褪下,转身坦然进入水潭,往凌霜身边游去。
凌霜刚刚感觉好些,来不及放松,手臂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
被潭水泡得冰凉的肌肤接触到恰到好处的温暖,一时间凌霜舒适得几乎呻吟。他及时咬牙将易声咽下,想要挣脱那只手,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他转过头,冷冰冰的问郁长泽道:“做什么?”
“洗澡嘛,”郁长泽回答得理所当然,师兄弟二人平素相处还算和睦,他对凌霜道,“师兄,帮我擦背。”
被肌肤相触激发出敏感,正在忍受痛苦的凌霜只想让郁长泽快些放开他,接过对方手中的毛巾,他的语气在欲望和苦闷的夹击下变得沙哑,没好气的沉声道:“转过去!”
松开握住凌霜胳膊的手,郁长泽从善如流的转身,反手拨开披在脑后的长发。
他的头发并不比凌霜的短,没有像对方一样事先扎起,反倒松了发带全部披散下来,浸泡在潭水中已经全都湿了。
拨开湿漉漉的黑发,便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脊背。尚有几缕潮湿的黑发贴在背部,月光之下乌发愈黑肌肤愈白,肌肉流畅起伏的线条如一道道分明的刀痕,印刻在凌霜眼中。
凌霜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手里有一柄刀。
但如果真给他一把刀,他又不知道是该捅向郁长泽,还是干脆捅烂腿间那个除了磨人再无作用的所在。
闻惯了的另一个人的气息,在今夜混合了潭水的潮气,如同某种隐秘的幽香,勾人又醉人。
凌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凑上去用嘴唇贴上郁长泽的脊背,用舌尖一点点舔去上面的水珠。
他甚至觉得那肌肤上滑落的潭水,滋味一定无比甘甜。
难以启齿的地方如同关着一头猛兽,三不五时就要闹上一闹。现在它正闹得凶狠,凌霜忍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人不舒服加上心中气恼,他抓着布巾胡乱的在师弟背上擦了几把,泄愤般把吸饱了水的布巾啪抽在郁长泽身上,道:“好了,滚开!”
“师兄生气了?”
抓过布巾,郁长泽不滚,他回头看向凌霜。
他不滚凌霜滚,花穴的内部再怎么接触潭水的凉意,也依然火烧火燎的滚烫,像被一千只猫抓挠般又疼又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凌霜迫切需要找个地方一个人好好静上一静。
可郁长泽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见凌霜想逃,郁长泽直接扑上前,从背后将他的师兄牢牢抱住。
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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